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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札記??379

                 菜豆樹，幸福樹
       8.16.清晨去金水公園路上，發(fā)現(xiàn)鄰近城中村巷頭的那棵皂柳被挖掉了，應該是主家覺得沒甚經(jīng)濟價值。公園里也仍沒望見久別的黑尾蠟嘴雀、北紅尾鴝、紅脅藍尾鴝歸來。倒是望見一對棕背伯勞在打斗，然后它們一前一后沮喪地在草地上覓食，在燈柱、樹木低枝上黯然神傷，我靜默無聲地跟隨陪伴它們，直到它們情緒緩過來，振翅遠飛。
       8.17.清晨便沒了興致去公園。整理了上周所見植物后，步行去單位。莫名的，我就在街頭又遇見紫葳科的植物，而且正在開花。

這株菜豆樹悄然地佇立在一條小街的一家便利店門外，枝葉青翠，鐘形花淺黃，宛若一個羞赧的小姑娘。我是因為已生成觀察街巷花鳥的習慣，才遇見花開。拍照中，年輕的女店主走出來，問她是什么花，她說成“發(fā)財樹”，我笑笑，也沒糾正，開店當然想多掙錢呀。問她去年開花沒，她告訴我“去年開的是白花”。
       以前，我去過一些溫室，但一直沒見到商家叫幸福樹的菜豆樹開花。走著走著，我不期而遇——幸福樹之花。
       菜豆樹，別名山菜豆、苦苓舅（意像苦楝樹）、豇豆樹、辣椒樹、朝陽花、牛尾木、豆角木、牛尾樹、蛇仔樹、雞豆木、跌死貓樹，紫葳科菜豆樹屬落葉喬木。

高達15米；樹皮灰褐色，深縱裂。1-3回奇數(shù)羽狀復葉，葉軸長約30cm左右，小葉全緣，橢圓狀披針形或卵形，長3-7cm，先端尾尖，基部楔形，側脈5-6對，向上斜伸，兩面均無毛。圓錐花序頂生，直立，長25-35cm；花冠鐘狀漏斗形，多少兩唇形，白色至淡黃色，長約6-8cm左右，裂片5，圓形，具皺紋，長約2.5cm。花萼蕾時封閉，錐形，內(nèi)包有白色乳汁，萼齒5，卵狀披針形，中肋明顯，長約12mm。蒴果長圓柱形，似豇豆，下垂，通常扭曲，多溝紋，漸尖，長達85cm，徑約1cm；果皮薄革質(zhì)，小皮孔極不明顯；隔膜細圓柱形，微扁。種子橢圓形，兩側有膜質(zhì)翅，連翅長約1.5cm。花期5-9月，果期10-12月。
       產(chǎn)臺灣、廣東、廣西、貴州、云南東南。生于山谷或平地疏林中，海拔340-750米。廣東、廣西及云南次生闊葉林中常見。陽性樹種，喜光，喜溫暖，耐干熱，耐瘠薄，喜生于石灰?guī)r山地，在酸性紅壤也生長良好。

用播種繁殖。春季3-4月條播。當年秋后落葉或次年春季可以換床分栽培大。

木材黃褐色，質(zhì)略粗重，年輪明顯，供建筑、板材等用。根、葉、果入藥，可涼血消熱、解毒、散瘀消腫，治高熱、跌打損傷、毒蛇咬傷。枝、葉及根又治牛炭疽病。
       菜豆樹屬植物均為喬木。全球約40種，多分布于印度和馬來西亞。《樹木學》介紹：我國4種，產(chǎn)華南和西南。描述海南菜豆樹與菜豆樹的主要區(qū)別為小枝粗而有皺紋；小葉卵形；花序腋生或側生，花冠橙紅色。產(chǎn)海南及廣西南部。木材有光澤，加工容易，不易蛀蝕，是較好的建筑及家具材。

《園林植物栽培手冊》記載：同屬植物我國產(chǎn)7種，見于栽培的有海南菜豆樹，常綠喬木；總狀花序，少花，腋生或側生，花萼淡紅色，花冠淡黃色，鐘狀；本種適宜作低海拔園林綠化樹種。《中國植物志》記載：海南菜豆樹，總狀花序或少分枝的圓錐花序，比葉短。花萼淡紅色，筒狀，不整齊，長約1.8cm，3-5淺裂。花冠淡黃色，鐘狀，長3.5-5cm，直徑約15mm，最細部分直徑達5mm。蒴果長達40cm。花期4月。

本屬所附分種檢索表描述：

“花冠較小，淡黃色，鐘狀，長3.5-5厘米，直徑約15毫米，最細部分直徑5毫米；1-2回羽狀復葉。……海南菜豆樹

花冠較大，白色至淡黃色，長6-8厘米；2回羽狀復葉，小葉卵形至卵狀披針形，長4-7厘米，寬2-3.5厘米。……菜豆樹”
       菜豆樹樹干通直，葉、花優(yōu)美，蒴果細長下垂，適宜用作庭蔭樹或行道樹栽植。在北方可作中型盆栽，裝飾門廳、陽臺、書房等處。其葉子茂密青翠，充滿活力朝氣，漏斗狀花雅致清香，東南沿海視其為生旺的植物，能給人們帶來幸福，而北方商品名直接叫幸福樹。

還有一些文章稱，海南菜豆樹才是幸福樹，這跟學者們強調(diào)月季不是玫瑰一樣，都沒有錯。“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花是為悅己者、知己者盛開。
       在我只查閱了我當年的課本《樹木學》后，我傾向于菜豆樹應該叫幸福樹。雖然橙紅色（桔紅色）是更令人刻骨銘心的顏色。但我驀然記起大學英語課文黃手帕的故事，旗桿上掛滿黃手帕，意味著有人在等待久別的你回家。后來，看到植物志的記載，我相信上世紀八十年代編寫教材的教授們一定見到的是海南菜豆樹橙紅色的花朵，只是后來人們見到的多是淡黃色的。
       也許，海南菜豆樹初開時的花是橙紅色的，也許，有的海南菜豆樹是開橙紅色的花。
       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聲情并茂的朗誦過這篇《回家》。現(xiàn)在孩子們應該也在閱讀，大多數(shù)孩子也許質(zhì)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其實，生活和讀書一樣，熟悉的英語課文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讀不懂，讀書也不一定帶給我們實惠，只是，走著走著，你在街角邂逅了別人不了解的樹，你在靜夜記起別人沒讀過的故事，你會為這些欣悅，感動，沉思，繼續(xù)努力行走，生命之旅就這么簡單，沒什么永恒，沒什么得失，沒什么寵辱，就是努力行走，如果還能奔跑，就更好，但如果太匆忙也不好，你可能會與幸福樹擦肩而過……

                                            2025.8.17.